官庄村

关键词:

  官庄村位于新户镇政府现办公楼东南10公里处,老黄河故道东侧,东邻胜利油田义古四站,南邻义和镇大英村,北邻兴合村,西与南李村土地搭界。

  2015年底全村共有74户,218人。主要姓氏有王、张、吴、孟、郭等姓氏。分别从博兴、嘉祥、垦利、梁山、无棣、东营区、沾化、利津、广饶、宁阳、巨野等11个地方迁入,真正是来自五湖四海。

  该村主要农作物为小麦、棉花、玉米、花生等,部分土地种植林木。改革开放前,因村庄紧邻渤海,土地碱化严重,集体经济薄弱。1981年农田分配到户,生产力得到了大发展。1985年村民任建民购买第一台潍坊195#拖拉机,1988年村民周子贡建第一座石头座窗房,1988年村民王民义建第一户砖房。1990年开始制定村庄整体规划,两小自然村合并为一。后经过集中搬迁,村里增加土地500亩。2006年官庄村成为沼气专业村,安装沼气罐50套。 

  夕阳西下的官庄美景

  官庄村的前身叫月亮坝

  20世纪初期,退海之地的沾化洼,还是一片湿地。这里荒无人烟,杂草丛生,偶尔有开荒种地的住户。当时的土地归少数人占有,有的地主不在此居住,把所有占有的土地租赁出去,收租金归自己所有。1920年利津县周氏村民及广饶县于林村一个叫郭绍义的农户,逃荒来到此处,搭窝棚、挖地屋子住了下来,无地可种就暂且租种地主土地。随着灾民陆续迁入增多,形成了小村庄,取名叫于林坝。1920年,又有鲁西南农户,名叫韩悲茂的拖家带口在月亮坝东侧落脚,搭起种地屋子,同样边租地边开荒。随着鲁西南逃荒人员的增多,又形成了一个小村落,取名官庄村。当时,关庄分南北关庄,南关庄就是韩悲茂所住的这片屋子,而北关庄就是兴合村的一、二、三队,后来并入兴合村。

  因黄河水经常泛滥,所耕种的土地经常被黄河水淹没,地主就发动租民围土地筑防水圈坝,形状像月牙形,故起名为月亮坝。在现村东侧是南关庄旧址,西侧是月亮坝旧址。历史上,月亮坝叫了好多年。

  1992年开始规划村庄,南关庄、月亮坝两自然村向中间小学校址以南搬迁。经过村两委统一安排、规划决定每户宅基地为东西20米,南北26米。村集体为鼓励村民搬迁,规定3年内盖房户,每间房村里补贴500元,另外每间还可以得到500元的借款,3年内还清。同年王成海、孟德发两户率先完成搬迁。1994年争取油田帮扶3万元的基础上,村内新修一条宽4米、长2000米的南北中心柏油路。

  2003年11月聘请潍坊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对村庄规划重新设计方案。2005年,村又新修三纵两横公路共2000米,中心街加宽至6米,其他路宽4米,修建排水沟2000多米。2007年,由市残联全部帮扶安装路灯12盏,总投资4万多元。2005年,村建文化大院5间,偏房3间,建起了篮球场、安装了健身器材。至此,一个欣欣向荣的新农村景象呈现出来。

  旧事今看

  构树育苗在官庄

  2005年,由北京万福春林业有限公司运用扦插技术繁育的构树育苗基地在河口区太平乡建成,基地面积达825亩,是黄河三角洲地区面积最大的构树育苗基地。

  构树又称楮树,属桑科植物的落叶乔木,可高达16米,多为野生,有少量栽培,在黄三角地区栽培成功尚属首次。树叶可作为动物的优质饲料,树皮可作为高级用纸原料。每年每亩可产树皮50公斤,收入达5000元左右。因多种原因,该项目到2006年以失败告终。

  油田、市残联帮扶

  1972年胜利油田在现村东北100米处开发第一口井,义古51井,井西侧建义古八号站,5间砖平房,油田工人在此值班。1978年在村东侧500米处建设义四站,独立成院,占地30亩,当时在我村土地上共开发22口井,目前有12口井运行正常。

  2005年油田帮扶村集体8万元建设8间砖瓦房,安置4户贫困户。

  2005年村投资30多万元,由包村单位市残联投资70余万元又重新翻修公路,安装路灯、安装自来水入户,建文化大院,修建街道地沟等公益设施。2009年村两委增大宣传力度,借助政府的多项惠民政策和上级拨款每户2万元的有利条件,把两侧没能搬迁的9户实现全部搬迁,空出的土地每人增加耕地1亩。

  令村民们记忆犹新的是,2005年5月9日,市残联、市网通公司在联系村官庄村举行了帮扶亮化工程竣工仪式。市残联理事长魏玉玲、副理事长尹方奎,市网通公司总经理闫万刚,区委常委孟昭亮、副区长段鸿、太平乡党委书记孙学诗参加了亮化工程竣工仪式。

  兴学立村,尊师重教

  1947年,村里开始兴办学堂。人们在南官庄村建了三间土坯房,无砖根脚,分来一个老师叫王小恶(沾化县大王家村人),就一个班,教村中的孩子学习识字。4年后,老师回了家乡,从此学校解散。这是官庄村有史以来的第一所学校。

  1953年,在北关庄(兴合一、二、三队)乡公所院内建了4间西屋,土房,设一、二年级,分来一个老师叫李近义。教学4年后,1957年离开。当年在北关庄建完小学校,一届毕业后,当年撤校。随后学校发展到三、四年级,政府又分来两个老师叫丁文德、李贵岩(沾化下洼),学生四年级毕业后可以选择大英或兴合初级教育上学。

  到1958年,在月亮坝建起3间土房做学校,由李贵岩老师负责。1960年李贵岩老师调至郭局村学校,月亮坝的学校停办。1973年又购买月亮坝董树兰的三间土房子作为学校,王梅三老师负责,之后宋玉田老师负责。1977年,在现关庄盖学校,青砖房5间,设5个年级,校长任登岐,老师有王佳军、王其合、刘俊义、周国瑞等。

  1995年官庄小学并入太平乡中心小学。

  逸闻传说

  “狐仙台”的传说  

  据村里的老人们说,官庄村附近有个狐仙台,在南关庄东南方方向,那儿有一片高地,上面住着许多的小狐仙。狐仙洞遍地都是,人是进不去的,因为洞洞相连,插不进脚。白天一片寂静,晚上小狐仙们出来觅食、修炼。人们是不敢靠近的。

  这些有仙气的灵物,它能帮助人们消灾去邪,很多人们前去供奉祈福,据说要子得子,要福得福。晚上这些狐仙们,由老狐仙带领下,变成人形,共同开会,帮助白天前来祈求祷告的人们消灾解难。

  1978年油田修建新四路,正好穿过狐仙台,狐仙台被破坏,据说工程开到狐仙台的当天晚上,有人看到这些狐仙们变成人形,大的领着小的,垂头丧气的向南而去,离开这曾修炼千年的仙地,在狐仙台挖土建路基时,在地下挖出许多的砖瓦,看形状像一座庙宇。

  同年在狐仙台北侧建义四站时曾找本村两个大胆的村民看料时,晚上两人同时遭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形怪物的攻击,从此两人晚上再不敢出门和提起此事。

  坟地奇闻

  一九七几年,村南大英村有一个姓李的村医,医术高超,尤其擅长小儿科。村民随叫随到,都是只接不送,骑自行车独自回家。那时在我们两村之间有一片坟地,路在坟地中间穿过。

  有一天晚上,李医生到我村给村民看病,走得很晚。当夜无月亮,风也很大,他回家走到坟地时,看到一道亮光,显出一条大道。李医生本身腿部残疾,看到这条道挺高兴的,于是骑着自行车顺道向前骑,走了很长时间,按说早该到家了,却一直看不到村子的影子。怎么回事?他于是心中有些害怕,加快了骑车速度,又过了很长时间,还是看不到他的村,于是他感觉到事情不妙,怕到了极点。直到远处传来鸡叫声,眼前的大道消失,仔细一看,他在一个坟头上,来回过了无数次。从此这位医生自己晚上再也不敢出门。

  那时村内还发生过许许多多离奇的故事,比如说:黑挡、小白兔等,带有一些迷信色彩,却又是真人真事,给人们凭添了许多恐怖的感觉,这里不多说了。

  大海潮夺去10人命

  1964年,是官庄村建村以来最惨的一年。那年大海潮,海水涨到村边上,大部分土地被淹没。当时村民吴复印及两个女儿、尚成爱的两个女儿、董玉兰的一个儿媳及两个女儿、张方俭的两个儿子共10口人到河口东五村蛤蜊台周围割苇子,由于风雪很大,气温很低,全部遇难。当年义和区委秘书梁金魁曾参加了这次大海潮救援,多年之后,他在回忆录里作了如下记述:

  1964年4月4日下午,天空突然刮起了大东北风,傍晚更是狂风大作,同时兼有雨加雪。风吹雪粒打在脸上既冷又痛,室外温度降至0℃以下,地面上结了一层冰。这样的狂风兼雨加雪刮了一夜,天明(5日)就是清明节。当时我

  在沾化县义和区委做秘书工作(义和区的范围是现在河口区的义和镇和四扣乡)。

  5日凌晨3时多,我还在睡梦中,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我立即探身接过电话,原来是沾化县委打来的,告知发生了大海潮,指示区委立即组织干部和有关人员奔赴现场做好抢救工作。于是我急忙起床,叩开了区委副书记吴云亭同志的门,向他汇报了电话内容。他边起床边让我立即叫起院内的全体干部,并通知区直机关负责人迅速到区委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室就在我办公室的外间,有两明间,中间设有一张案板,四周是木制连椅。大家接到通知后很快赶到了会议室,吴副书记传达了县委电话通知精神,接着根据义和区的实际情况,我们确定出了受灾的重点区域,即义和区靠海近的刘坨公社和劝学公社。我们当即决定兵分两路展开工作,一路人马奔赴海潮现场进行抢救,另一路人马在机关值班并做好后勤供应工作(蒸馒头、送寒衣、送淡水)。分好工后立即出发。本来安排我在办公室值班,因当时的区委组织委员陆士友同志感冒高烧未退,我就让他住下来值班,但他不顾有病坚决要上前线,我们互相争着要参加一线抢救工作,最后还是让区委副书记姜山同志(年龄大、有病)留在机关。这时天刚放亮,吴云亭副书记带领着刁万元区长、陆士友和我以及医生和部分区直负责人,坐着拖拉机冒着雨雪出发了。义和驻军的同志也参加了行动。当我们到达刘坨村以东、二吕村西边时,已是一片汪洋,拖拉机无法行驶。于是,我们便趟水前进,到刘坨公社(住二吕村)时,村内的海水已开始退了,这里尚无房屋倒塌和人员伤亡,但东五村的情况如何还不清楚。我们与刘坨公社社长王玉銮同志交谈了情况后,即由刁万元区长和陆士友同志骑着部队的马直奔东五村去。他们回来报告了情况:东五村村内进了海水,没有人员伤亡,东边狐狸台(梁家村一个小队的种地屋子)已全都淹没在水中。于是,我和吴副书记、士友同志以及其他同志急奔东五村。在村东约一华里远的一个场院屋子里,有一部分群众被水围困着,我们赶到后立即用马驮、人背把他们救到东五村内安置。当时,我是背着梁家村的一位白发老太太趟着没膝的潮水送她到东五村的。我们放下人再趟水回去,对已经淹、冻而死了的人还顾不上管,赶快奔狐狸台种地屋子。赶到一看,我们都哭了,这里是半地上半地下的地屋子,已灌满了水,十多口人于4日夜间淹死了。多数尸体是赤着身子,一个才几岁的男孩死在母亲的怀中。我们和梁家村赶来的大、小队干部一起动手,把十多具尸体整理好运回梁家村,现场一片哭声。从狐狸台再往东就没有村庄和种地屋子了,我们就赶回到五村东边的场院屋子。这个场院很大,场北边是两间屋子,西边一里间东面是外间,靠东山墙是一个满山炕,屋山的东北角房顶和墙都塌了下来。我围着场院转了一圈,场院的南边、东边、西边、前边都躺着尸体。尸体有3女9男共12具。最惨的是官庄村的一家四口死在这里,据说是这位老人带着儿媳和两个女儿割荆条,遇上狂风和海潮后,从东边向西边的东五村方向趟着潮水急奔逃命,已经奔到场院屋子门前了,看上去只差不到10米左右就可以叫场院屋子的门了,但因冷冻和体力不支,已一步也挣扎不动了。老头子先仰面倒在水中,他的两个女儿弯下腰去拉他,然而父女三人谁也没有起来,老头仰面头朝西躺着,他的两个女儿分别抓着他的左右胳膊趴着。这位老人的儿媳爬到场院屋子门口,已不能动了,幸被屋内的人发现救到了屋里,立即将她放在外间的炕头上盖上被子暖着,男人们躲到了屋子的西里间。不幸的是夜间狂风加雨雪,土屋的东北角房顶和墙经不住风吹雨打,倒塌下来又将其砸死,可怜这位少妇被救后又遇了难。更令人目不忍睹的是,在屋子的西山墙边有一具男性尸体,头部被野猪啃吃的血肉模糊。面对此情此景,我哭已无泪,剧烈的头痛起来。这12名遇难者是沾化县太平区(现在的河口区太平乡)人,是到东洼割荆条的。在刘坨公社我们用电话通知了太平区委,太平区派王

  寿凯同志带着拖拉机把遇难者的尸体运了回去。

  自4月5日早上已经开始退潮,基本上已解除了危险,但抢救和善后工作仍然很多、很艰巨。根据工作需要,刁万元区长和陆士友同志去了劝学公社,指挥并参加一线的抢救和处理善后工作,我和吴云亭副书记及其他几位同志仍然留在刘坨公社搞抢救和处理善后工作。当时采取的措施是:一、各村普查和统计外出拾草、割荆条、打渔、摸蛤蛎的人员,搞清楚还有哪些人没有回来,以便组织人员寻找;二、发动区直机关食堂蒸干粮运到刘坨等村的要道上,随时发给逃上来的群众食用;三、组织群众抢雪化水,以解决淡水不足的问题;四、组织医务人员到受灾村和群众家中查体治疗;五、下落不明的人,组成专门小组寻找。通过数天的查找,在郭

  河又找到了几名打渔人的尸体。

  通过五六天的紧张工作,救出和安排了很多灾民,及时处理了遇难者的尸体,逐一找到了下落不明者(或死、或生)。总的说是活着的人都救出来了,遇难者的尸体都找到了,对过路的灾民,不分是哪里的人都给予了救助。这次海潮,是1938年以来最大的一次,我亲眼看到大船漂到了八吕村边,油田在东五村西边的一个很大的铁罐也漂到了八吕村边被一个土坝子挡下,现在的河口区机关所在地当时水深达一米

  以上。

  后来,惠民地区京剧团以这次抗海潮为素材,编成京剧

  搬上了舞台。

  人物简介

  王磊(女)  2000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担任太平乡统计员、民政助理员、残联主席,宣传统战委员;河口区水利局纪检组长、党组成员,河口区纪委监察局纪检四组监察室副书记(副主任)、审理室主任。

  王成侠   中共党员。1999年7月北京石油大学毕业,先后担任河口区外经委任职员,河口区招商办贸易管理部副主任、主任,河口区外经贸局国际商会副会长,河口区监察局副局长。

  吴庆光  1977年出生,中共党员。先后担任太平乡财政所职员,乡综治办副主任、信访助理,河口街道科技副主任、党工委组织委员。

  村里历任带头人       

  历任村党支部书记分别是:范玉亭、郭传堂、王汝云、赵廷和、王民顺、王民安、王成海担任党支部书记。

  历任村委会主任(村长、大队长)分别是:

  村公所村长商希昌、高玉奎、陈松林;农业社社长赵青汉;生产大队长陈松林、吴青香、丁吉生、刘立祥;革委会主任赵廷合、王民顺;生产大队长扈义德;管委会主任扈义德;村委会主任吴则朋、扈义德、王民安、刘元吉、郭佃华、王成海。

(责任编辑:侯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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