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泉村

关键词:

  双泉村位于新户镇政府现办公楼南16公里处,东与义和镇爱河村接壤,北邻肥城村,南与沾化区东李村接壤,西与龙王、赵王村接壤。全村土地面积5000余亩,其中耕地面积2600亩,土质属沙碱性土壤,主要种植棉花、玉米、大豆、高梁、小麦、花生等农作物。

  2015年底,全村235户,711人。主要有丁、孙等10余个姓氏。其中,丁姓由沾化区迁入,孙姓分别由东平县和无棣县迁入,王姓分别由沾化区、高青县和肥城市迁入,赵姓分别由商河县和肥城市迁入,田姓由郓城县迁入,李姓分别由齐河县、沾化区、郓城县迁入,郑姓由肥城市迁入,何姓由无棣县迁入,张姓分别由沾化区和滨州市迁入,段姓由滨州市迁入,胡姓由博兴县迁入。

  丁家屋子、徐家坝变迁到双泉村

  20世纪初期,黄河与渤海的交汇处蔚为壮观。母亲河黄河向渤海慢慢推进淤沙造地,浩瀚的渤海悄悄退却形成了冲击海滩。这里湿地成片,荒草连绵,成片的芦苇为畜禽提供了天然的游乐场。自然河沟生出了波光粼粼的鱼虾,草地上跳跃着野兔和山羊,候鸟迁徙在此地逗留,鱼儿到岸边产卵生子,拾荒的人们不断来此地猎取食物充饥,这一片广袤的荒洼后来变成了穷苦人家的避难宝地。1920年,沾化县城关镇居民丁广仁从沾化县城来此骑马圈地,后来租给佃户耕种。丁广仁的儿子丁宝红负责管理土地,成为当地有名的大地主,并由此定居下来,取名丁家屋子。当时有句俗语叫做 “租地的农户矮三辈”,都称大地主为“少爷”,实际地主的辈份都比租地的户主辈份大,就是这个原因。随着租地的住户人来人往,越聚越多,形成了像模像样的村落。由于黄河大坝随时会决口,而在此负责看守大坝的是姓徐的居民,此地1946年便更名为徐家坝(以碑文为准)。1955年合作社成立时,现在的肥城村、赵王村都属于徐家坝合作社管理,更名为双泉村。

  徐家坝战斗印证日本侵略中国的罪恶行径

  1941年冬,日寇开展了21天大“扫荡”,在徐家坝(今双泉村)有大量驻军。他们烧杀抢夺,无恶不作,给当年种地屋子的居民造成了人身伤亡和重大的财产损失。

  据沾化县志记载,1942年8月沾化县大队配合清河区主力部队在徐家坝与“扫荡”垦区的4000余伪军展开激战,重创敌军,毙伤日伪军95人,缴获长短枪300余只,机枪3挺,取得“徐家坝战斗”的胜利。

  据徐家坝王廷兰老人回忆:1942年,驻守老鸦村的八路军官兵与驻扎沾化罗家、邵家、董卜堂等地的日伪军3000余人在此发生徐家坝战役,徐家坝人士鲍香林当年17岁,参加了这次战斗。战斗结束后,我军牺牲了17位烈士,人们把烈士尸体就地埋在了徐家坝村西。1954年14位烈士的遗骨被起走,剩余的3位烈士后来被迁入富国祠堂。

  据经历过抗日战争的老战士薛贵生回忆:义和庄解放后,于1942年1月分别在义和庄和太平镇建立了沾化县委和县政府,并在这一带建立了抗日根据地,义和庄为当时沾化县六区,太平镇为七区。1942年8月中旬,日军纠集伪军数千人对新生革命政权展开疯狂报复,妄图破坏我根据地,我军在徐家坝村南进行阻击,这就是徐家坝战斗。薛贵生当时还在区中队当通讯员。他说“区中队位于一个三岔口,一条路往义和,一条路去太平。我没有直接参加战斗,主要任务还是送信。那次打了大胜仗,记得晚上大家还开了庆功宴”。

  沙海变绿洲

  昔日的黄河滩曾给徐家坝人带来过灾难,也为徐家坝人赐予了恩惠。“1700亩槐林场镶嵌在黄河故道,昔日黄河故道华丽变身成浩瀚的林海”,这样壮美的场景在徐家坝村持续了半个多世纪。

  据双泉村老书记刘廷兰回忆:1925年奔腾不息的黄河在上游改道以后,这里形成了水源干枯的黄河故道,年年飞沙刮起沙尘弥漫,给生活在这里的居民带来无尽的灾难。道路被沙土掩埋、庄稼被沙土吞没、出门受沙土阻挡、进门遭沙土眯眼。农户想尽了办法,也没有阻挡住沙害的侵袭。到1954年沾化县林业局派来大学毕业的学生马明辉、萨树园,来到此地成立了固沙治沙办公室,由县里无偿供应槐树苗子,村里负责拿出土地和劳力,义务投工投劳。村里有刘廷兰带队,男女劳力齐上阵,浩浩荡荡的治沙大军开往黄河故道。

  从徐家坝与今下河的交界处开始,一直向北沿黄河故道到南刚北刚,整个太平地段,掀起了栽植树木、防风固沙的热潮,历经1954-1955年一个冬春的林业大会战,黄河故道形成了绿色长廊。仅徐家坝村村南1200亩、村东500亩槐树林带初步形成,树林的空闲地种植了沙打旺,取得了防风固沙、绿化家园的显著成效。

  十年立树,百年育人。黄河故道土质松软,有机质含量高,地下水质优良,沙碱程度相对减弱,有利于树木生长。1700亩槐树林不到10年时间就长成了用材林,除满足居民建房采用木料之外,间伐的成才林木集体到市场上出售,给集体赚取了大量的资金积累。

  从1965年开始大队里出台了一项惠民措施:凡是社员有建房的需求,大队里以最低价格供应木材,对军工烈属、五保家庭建房无偿供应木材。当年大队里第一户建房的就是军属杨俊英家,大队义务出工、出钱,砍伐了15根槐木檩条,给她建了3间土坯房,包括过木、房檐橛子都是槐木下脚料。后来大队社员60%的农户都用上了廉价的槐木檩条建房,每个农户可节省1000多元的建房开支。到1983年实行生产责任制,槐树林陆续砍伐干净,经过挖出树根、整平土地、沟渠配套,林地变成了粮棉生产基地。

  如今这里粮棉成方连片,杂果树星星点点,瓜果蔬菜也有了示范园,生态环境优美,自然风光秀丽,人与大自然和谐共存,俨然一幅绿意盎然宜住宜业的新景象。

  村办小学

  1951年创办丁家屋子小学,建筑面积70米,校舍5间,设小学班4个, 第一年由李洪恩任教师,第二年由卢文鹏和李洪恩两位老师任教。1954年又建了5间土房子,任课教师丁盛林、丁增瑞、李安民。1970年双泉大队在现村中心水库以北建土坯房5间,成立双泉小学,建筑面积70平方米,校长张义星,教师蔡建祥、刘传枝等。1980年新建了12间砖房子,任课教师有陈锡山、时德堂、崔希杰、杨玉柱。1986年用村民预交6年承包费款及上级拨付资金新建双泉小学,在村中心池塘南建砖混房12间(正房),偏房4间,一个院落,占地1.8亩。当时的建筑方负责人是吴金良,并购置了新的课桌、凳子等其他办公用品。校长杨柳河,教师陈启山、刘秀田、崔希杰等。到1994年双泉学校撤并到三合联校。

  双泉村人的文化生活

  用老书记刘廷兰的话说:经济是万事的基础,精神是百姓的支撑。早在1953年,刘廷兰就是徐家坝村的文艺骨干,他伙同村里的小伙子、大姑娘唱京剧、踩高跷、跑旱船、扭秧歌,社员们踊跃参加自娱自乐自编自演,文艺活动丰富多彩。请张胜堂当老师教学排练,刘廷兰、魏长征、丁喜长、贾喜仁、边俊英是主角,于宗训、贾成贤、于宗业、于宗先是伴奏师,学会了吕剧《借年》《苏三起解》等剧目。

  文化大革命期间成立了“双泉村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崔延庆是宣传队队长,队员增加了刘金才、刘克香、崔喜志、崔喜河、崔成贤、李军田、丁锡山、蔡建祥、孙廷义等,排练了吕剧《李二嫂改嫁》和《智取威虎山》《红灯记》等样板戏,大队里用3辆马车满载50多名演职人员到太平、太和、刘0、三合等村演出,还参加了沾化县组织的全县文艺汇演。

  后来,崔延庆被县剧团看中,调到沾化县剧团成为主力演员,蔡建祥被挑选到太平公社成了文化站长,挑起了全公社的文化事业重担。

  村民集资修村路

  历史将永远记住2008年10月29日,这一天双泉村村民格外高兴。历经近5个月的努力,长约3800米的由双泉村村民自发集资修建的村路,在这一天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了村民面前。

  双泉村很多村民都选择外出干事业,村民的日子也是越过越富足。日子好了,外出的人多了,回到老家走在破破烂烂的路上心情却不爽。双泉村的村路是前几年包村组帮扶修的一部分,时间久了,路面损毁严重,而且很多人家根本就没有通上。很多在外务工人员回来后,看到如此村路,纷纷选择进城买房。但也有一些富裕村民,出于对老家的依恋,始终舍不得搬进城里。这年6月,村民代表找到双泉村村两委,提出一个要求——村民自发集资修村路,希望村两委带头修路。为了表示对修村路的支持,村里的党员们二话没说就拿出了自己的积蓄,村两委很震撼。布置发动的当天,村里的老少爷们就送来了10多万元修路款,第二天,村里的在外务工人员你1000元、我2000元、他5000元,陆陆续续来交款了。不到1个星期的时间,就筹到了18万元修路款。经测算,3800米柏油路需要资金100余万元,群众集资的18万元只占五分之一,其余部分协调了政府、企业和业务关系单位的支持,就这样,一件载入村史的大事办成了。

  车轮变奏曲

  曾几何时,能够骑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在街道上穿行还是人们的梦想,而如今开着私家车出行对村民来说是一桩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

  几十年来,人们的出行方式,经过了一个从“体力”到“便捷”的漫长过程,我们生活中的交通工具已是花样繁多:城乡间飞驰而过、豪华亮丽的轿车,方便搭乘、价格低廉的公交车,招手即停的出租车……回首交通工具的变迁,从“两个轮子的梦”演变成“四个轮子的梦”。大国防、大金鹿、小金鹿、永久、飞鸽、凤凰……这些曾经是人们出行主要交通工具的自行车,早已淡出人们的视线,但在年龄超过50岁的人的记忆里,20世纪50至70年代,自行车却是中国人最“拉风”的代步工具,也是那个时期最具有符号意义的社会特征。

  20世纪五六十年代,人们出行通常只能靠两条腿步行,要是着急赶路,就得花上两毛钱坐为数不多的公交车,不但等车时间长,而且遇到风雨天气时,连个躲雨的公交车停靠站也没有。那时不像现在,马路上汽车是很少的,大部分人出行都是步行、坐公交车,或者骑自行车出行。有一辆自行车,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因为自行车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是奢侈品,没有多少人能够买得起。那时候一般都喜欢上海产的‘凤凰’或‘永久’牌自行车,但是这两个牌子的自行车平时只能凭票购买,票子也不是想拿就能拿到的。没有票的人,只能等百货商店在重大节庆日的时候,推出一批凭现金购买的自行车,不过数量很少,每次大家都要排队抢购,去晚的人可能就没有了。 

  20世纪80年代以后,自行车才成为了人们普遍的出行工具,几乎人人家里都有一辆自行车,之后摩托车、三轮车、电动车、汽车等交通工具也更新换代先后进入寻常百姓家。 

  20世纪90年代初期至现在的20年间,随着城市交通和汽车工业的发展,加之忙碌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以汽车代步,私家车的数量以惊人的速度与日俱增,汽车悄悄走进平常百姓家,再也不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老百姓的生活也“安”上了车轮,驶入了快车道。

  赶年集

  对闭塞落后的小乡村来说,一般的集市都位于乡镇政府驻地这样的”大城市” 。在那个处于穷乡僻壤的环境、缺少代步工具的岁月里,平时赶集对小孩子来说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但年集却不同,因为快过年了,孩子们都放了假,大人们也为了讨个吉利,只要不是特别困难的家庭,只要天气晴好,这些小孩子就可被获准去赶年集。于是在那个没甚乐趣、生活枯燥的时代,赶年集就成了这些小孩子一年中除春节之外最为快乐幸福、最为盼望的日子。每年的中秋节一过,就开始掰着手指头计算年集到来的日子。

  盼了月亮盼星星,终于这一天姗姗而来。起个大早,简单吃几口饭,三五个小伙伴就上路了。出了村口,就看见路上三三两两的赶集的人,及至上了大路,人越发多了,各村涌出的人连接成线,以至于汇成了人流。那时的路除了乡镇通往县城是公路外,乡镇与乡镇之间、村与村之间都是土路。而人们对路径的选择也分两种:赶驴马车的、推独轮车的、骑自行车的都走大路;牵牲口的、步行的老人和孩子都走田间小道。那时候,自行车比现在的汽车都少,所以这些小孩子没有也不会骑自行车,不管路途多么远都是步行走着。但那时漫长的路途对贫穷人家的孩子来说也是一种快乐。几个小孩子边走边玩,要么讲故事,要么猜谜语,要么回忆去年赶年集的情景,实在无话可说时,就追打着玩游戏,也不去考虑时间的早晚。就这样,一路说着笑着、玩着闹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集市,向天上一望,日已近午。

  集市上人山人海,随便找个高处向远处一看,便是拥来挤去的人头,真可谓摩肩接踵、水泄不通。最热闹的要数烟花爆仗市场,那时的烟花品种也单一,不过是鞭炮、二踢脚、气化之类,但那些烟花小贩却不因物品的单一而放弃一年中展示自己的最佳时机,争相比试着各人物品的好坏,往往是你放一挂鞭炮,我就点两个二踢脚,各种声响此起彼伏,汇总起来,让人听着“噼哩啪啦” “乒乒乓乓”,煞是热闹。但这热闹与胆小的女孩子无关,她们只敢远远观望。但男孩子却因了有哥哥相护,时常混进去捡一些哑巴鞭炮出来分给她们,胆大的也因此在她们眼中成了了不起的英雄,于是,于热闹之外,又享受到一种高高在上、被人推崇的自豪。有时赶年集由于保护措施不利,炮仗爆炸鞭市的情况时有发生,引起赶年集的人们的骚乱,造成人员伤亡的事件也不少见。集市上最吸引女孩子的东西是服装,那时的衣服也没有这么多花样,记忆中不过是红红绿绿的样子,但对于当时还穿粗布衣的女孩子来说,已经是天堂了。她们最喜欢的是那种在领口、口袋边上加有花边的款式,花边虽只是一种杂色的布条,但却使整件衣服看起来洋气大方。不过,对于那些漂亮衣服她们只能在心里喜欢,却很难或根本就不可能拥有,因为每个人手里只有一元钱!但能饱饱眼福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至少回去以后,和父母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且不定哪次考试取得了好成绩,父母一高兴就狠心咬牙地给她们买了来做奖赏。

  窑厂塌方  有惊无险

  1970年双泉大队在村南建起了一座土窑厂,用柴草烧制青砖,后来用青砖换取原油作为燃料。一个土窑装满砖坯也就10000块砖左右,烧制的青砖除供应当地社员修建房屋之外,主要供应胜利油田建设。当时青壮年劳力用小推车往油田所在的河口运青砖,大队里给社员记工分。窑厂负责人是于宗山,聘请了肥城县的王稼祥为烧窑把式(技术员),村民孙吉祥、崔延庆是常年在窑厂干活的工人。1974年前,窑厂一直都很红火。

  据老书记刘廷兰回忆:一天早晨起来,连他自己在内加上所有窑厂干活的人员、技术人员,10多个人正围在窑顶拉呱,窑把式老王说,看火候差不多了。眼看就要封窑了,老刘感觉脚下好像烫脚、踩上去软软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没有直接说出有危险,因为窑把式都忌讳不吉利的语言。于是他就建议说,时间不早了,咱们赶快下去吃饭吧,吃了饭马上封窑。人们随着老刘的提议都在窑顶下来,之后不到10分钟的工夫,随着一声巨响,窑顶冲出一股火舌,整个土窑变成了一片火海,人们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了,窑厂发生了塌方,变成了一片废墟。

  事后,他们心有余悸地说:假如10多个人晚下来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幸亏老刘提醒及时果断,才让人们有惊无险。从此,经营了5年的窑厂彻底倒闭,成为人们永久的记忆。

  关爷庙轶事

  据老书记刘廷兰回忆:1940年左右,在徐家坝村西,民间集资修建了一座关爷庙。2间尖顶房子,有泥塑的关公像,一边是周仓,另一边是关平,供桌贡品香火一应俱全,每到年关和初一十五,居民都来跪拜官老爷,祈求平安幸福。在人们的心目中,有了关爷庙,就有了心灵依托:一是民间采取这种方式对关老爷进行纪念;二是都认为关老爷是正义的化身;三是关老爷能保佑人们一生平安、无病无灾。

  1975年左右,随着思想潮流的变化,人们对关老爷的崇拜渐渐淡化,关爷庙年久失修,被大风大雨冲刷破败,并慢慢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中。据说,村里的村民丁宝云捡来关爷庙的木材,来家烧火,点了许久也没有点着,趴在灶火跟前用嘴使劲地吹,吹来吹去一股浓烟过后,一股火舌突然扑来,把丁宝云的眉毛、胡子全烧光了,还烧着了双脚,从此落下了残疾。人们风趣地说:老丁让官老爷怪罪了。

(责任编辑:侯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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