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村

关键词:

  赵王村现位于太平乡政府驻地西南5.7公里处,现有村民64户,248人,耕地970亩。

  主要姓氏

  其中,田姓来自于垦利县董集邱家,路姓来自于沾化永丰小王庄,王姓分别来自于沾化下洼张王村、沾化永丰大王、阳信县劳店泊王村,吉姓来自于益都县王坟公社张家峪,郭、刘、贾、李姓来自于沾化县,张姓分别来自于滨州张集公社张集村、沾化县沙张大队、博兴县乔庄公社打渔张、无棣县余家公社邓王村,赵姓来自于沾化县沾城公社何家大队,尚姓来自于德州商河县潘桥公社东商村,贾姓来自于沾化县大高公社何家大队。

  赵王村  赵王人

  1957年赵王、肥城、双泉合并为双泉大队,几个村的男女劳力在一起从事农业生产,几个村也成立了大队部(由各村干部组成),那时候便是“大跃进”年代,直到1963年才解散。

  1969年村里抗战老军人赵荣全,那时任山西重汽车党委书记,花四千元给村里买了一部手扶拖拉机,原先往地里运粪、拉庄稼、犁地种地全靠牲畜,自从有了拖拉机,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也降低了劳力的生产强度。那也是太平的第一台机械。

  1990年,那时在沾化窑厂工作的王乐勤,协调河口区水利局给村里用水泥与土混合后护坡,对赵王水库进行改造,使村民的饮水卫生大大提高,在那时候这也算是高标准的水库。

  20世纪90年代赵王村以王宝贵、王兄弟俩为首的运输队产生了,他们以收购粮食往外运输为主,因而带动了一大批劳动力,也就是赵王村第三产业的开始,一时间赵王村成了远近闻名的经济村,直到现在还有路明、赵书清、吉孟玉等进行粮食收购运输。

  1995年前后,村民李忠鹏在河口开发区建起了一个占地几十亩的地板厂,是赵王村第一个开工厂做企业的人。

  2005年,张树海、刘玉林盖棚养殖肉食鸡,现在赵王有养鸡场一个,养猪场2个,李忠华在太平西建起了每批出栏10万只的大型现代化养鸡场。

  2003年调整产业结构,种植冬枣、苹果100多亩,现在苹果树种植在200亩以上。

  大集体时期时兴社员们挣工分

  20世纪80年代以前,大队里分配方式一般是按“人七劳三”,也就是人口分七、工分分三,有的地方有些时候还会按照“人劳各半”,所以工分对一个家庭来说是很重要的。孩子们为了帮助大人减轻负担,农家的孩子不仅从小就要承担家务,还要帮父母挣工分。一般从8岁多一点(还没上小学)就开始帮父母分担家务并挣工分,一直到初中毕业(高中住校、离家远了才终止。在寒暑假时则又成了重要的劳动力)。

  60-70年代,农村还没有大面积推广应用化学肥料,农作物需要的肥料(养分)只能从农家肥中来。农村一家一户养猪的猪圈下面就是一个粪池,专门囤积农家肥。家畜、家禽的粪便,绿肥(专门作肥料用的绿色植物)等倒在粪池中,发酵后成为水粪。厩肥(圈养小家禽的肥土)和庭院前后的土杂肥等通过堆沤发酵后成为干粪。农家肥的肥效低,需要的量比较大。生产队发动农户积攒肥料、扩充肥源,集体记工分,纳入生产队年终决算。家畜和家禽粪便不作为积攒的肥料(已归入集体),只有野外沟坡上的牲畜粪便和野生绿肥弄回来,交给生产队记工分。

  那时候的农村信奉“儿孙满堂、多子多福”的古训,而且结婚年龄小,正如民间流传的:早栽秧子早打谷,多有儿女多享福。有了闺女的家庭,父母就还想再要一个儿子,一般户都有三四个以上的兄弟姐妹。那时候的农村人有个小灾小病的,一般都不去找医生看病吃药,能扛得过去的就硬扛过去,日子长了就积累成重病。营养不知到哪里去找,吃一顿猪肉要等上好几个月,小孩子最喜欢的是逢年过节,因为有肉吃……。如果家里有了外债,日子更艰难,家里就编织一对捡狗屎和牛屎的粪筐。早上起来捡狗屎,不管多少,能挣一分是一分。大人孩子就经常一大早起床去捡狗粪和牛粪。记工的多少有些记不清了,记得大概是捡10斤狗粪记7分工,10斤牛粪记3分工,采10斤新鲜的野草绿肥记2分工。狗拉的屎比牛少且养分比牛的高,所以工分要高得多。

  捡狗粪和牛粪不是随便就能捡得到的,还得讲技巧和碰运气。早晨起早的时间要恰好在天刚麻麻亮的时候,太早了看不见,起来迟了会扑空(狗粪被村里别的孩子捡走了),有时候在路上转一大圈没得收获。另外还得熟悉狗经常走动出没的地方,那里才有狗粪,如果随意乱转,只能是白跑路。因为女孩子起早很不方便,所以,捡狗粪这事大多是男孩子干。

  热天起早不难,到了冬季“数九”寒天的时候,一大早从被窝里爬起来冷得来全身打颤……。那时候的农家不富裕,无论春夏秋冬,小孩子大多是单衣单裤,好多连内裤都没有。有时手脚冻得冰凉,回家后母亲用棉被或身体捂热冻僵的手和脚,每当这时候,母亲的眼里总是闪着无助的泪花。尽管这样,第二天还得照常起早……。

  大冬天穿单衣单裤已经够冷的了,有时还打赤脚。小时候我们基本没有皮鞋这个概念,也没有在街上去买过胶鞋或布鞋等其它什么鞋子。姊妹多的鞋子都是母亲亲手用手工缝制的布鞋,手工做布鞋工序复杂很费事,所用的材料主要是不能再穿的旧衣服以及家里的旧布片、烂布条……。母亲是农活、家务一把抓,姊妹又多忙不过来,热天只能光着脚板打赤脚,冬天穿布鞋。

  那时生产队出工是这样的:早晨要出一班工,天亮时开始到8点过一点(时间2小时左右),记工分为上午和下午的1/2。然后回家吃饭,上午出工大约从9点过开始到下午1点过(时间3个多小时),中午休息一个多小时,下午出工大约从3点左右开始直到傍晚。孩子们则是晚上放学回家,丢下书包就做家务……。

  每天下地干活的出工和收工时间,早晚都由生产队长定,但相差不大。队长站在村头,敲击挂在树杈上或屋檐下的铁钟,社员们聚拢来,听队长交代当天干什么农活、带什么工具。收工的时候大喊一声“收工了”。那时侯,农家的小孩会过早的帮父母分担家务和农活,上学的孩子(家庭条件好一点和离学校路程远的除外)离学校比较近的大多要出一班早工才上学,学校一般9点一刻(或9点半)上课。有时候,生产队长忘了或估计不准早上收工时间而延迟收工,或有时跟某个社员闹了矛盾、吵了架(孩子在上早工)而有意拖延收工,这时就害苦了上学的孩子,只要“收工”声一出,就急忙一趟子跑回家(农具丢给父母),拿上两块地瓜背上书包,又一趟子飞跑到学校,尽管满头大汗,结果仍然迟到……。老师脾气好一点的到无所谓,次数多了或老师脾气暴一点的,会挨一顿训……。

  积绿肥也是挣工分的一种方式,家里的老大、老二是积绿肥的主力,有时老三也要帮忙打打下手。沟边上的野生绿肥根据季节,采收的时间并不长,到绿肥成熟收获的时候,村里的半大孩子全都满山遍野地去找,运气好一点的,一天可以采到好几背篼,差一点的空手而归。有胆大的孩子去生产队集体计划种植的绿肥地里去偷,这样做的风险性很大,一旦被抓住会重重地处罚,扣去一个主要劳动力十天半个月的工分。

  车轮里的变化

  第一曲:“大金鹿”的疼痛与快乐

  把时光拉回到40—50年前。那时的孩童,一般是跟大人走亲戚父亲推着独轮车,女人和孩子坐在车上,一起到大姨、二姑或姥姥家做客,几里或几十里的乡间小路,蜿蜒曲折,一个上坡连着一个上坡,竟然需要走上几个小时。

  在童年的记忆里,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跟着大人赶年集了。腊月二十三,是家乡传统的赶年集的日子,四里八乡的人们推着独轮车,挎着篮子,一路步行十几里路到集市上采购年货。一想到热闹的集市场景,小孩子们就缠着大人,叫嚷着跟去,为的是能吃点好吃的、看看热闹。

  后来有了自行车,也是当年的大户人家才先有的。小孩子坐在“大金鹿”自行车的大梁上,一路颠簸,硌得屁股生疼,大一点的孩子坐在后尾巴上,两腿搭到两边,不小心还会把脚后跟伸进辐条里,会挂掉一层肉皮,好疼好疼的。好不容易到了集市上,一瘸一拐的跟着大人解解眼馋、解解嘴馋。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痛苦样子。

  当年如果是哪个亲戚买了一辆自行车,一有空闲,孩子们就偷偷地推出来,在打麦场上练习车技,一不小心,连人带车一头扎到麦垛上。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灵巧的、笨拙的都能歪歪扭扭地骑着自行车上路了。打麦场、乡间小路,到处留下了弯弯曲曲的车辙。

  到了80年代,为了上学方便,也是为了鼓励孩子们好好念书,一般家庭都会买上一辆崭新或二手的“大金鹿”、“小金鹿”送给孩子们。开学的日子到了,小伙伴们,跨上自行车,拨动车铃,一路上你追我赶,快活得像一群小鸟,清脆的车铃伴着欢声笑语,不到半个小时就可以到了校园。 后来,自行车换成了“小不点”,学生们一路欢歌,狂奔回家!大人们很少有骑自行车的了。

  第二曲:“小木兰”的潇洒与无奈

  转眼间,那群孩子们都上班几年了,工资从不足百元到年收入过万。新世纪初期,看着“小木兰”(新风60摩托车)满大街地跑,有的打着“为了接送媳妇上下班更方便”的旗号,花上6000多元钱,骑回一辆“新风60”。 6000多元,当年大半年的工资啊,所以新车到家倍加爱惜,下班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擦拭摩托车,不留一点灰尘。

  有了“小木兰”,最大的感觉,就是方便快捷多了。原来回家,除了坐小公共,就是骑自行车。私人的小公共,等不满客人,就不发车,等车的滋味太难受了。而自行车不仅蹬起来费力,弄不好,半路上扎了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干着急。每逢双休日,骑上“小木兰”,带上新媳妇,爬山、赶海、看望父母,当然,有时还到乡村集市上,买点绿色食品。骑着“小木兰”,手上稍加油门,自行车、拖拉机尽数超过,那种风驰电掣的潇洒感觉,让人感到生活的无限美好,也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渐渐地,“小木兰”的弊端显露出来。先是“闹罢工”,往往走到半路就熄火,运气好的话,使劲踹上几次,又突突突地冒烟了。而更多的情况是,推着“小木兰”在前面寻找修车铺,媳妇抱着儿子在后面艰难行走;后是“猛喝油”,加上三升五升的汽油,跑不了几天就熄火。

  第三曲:“比亚迪”的时尚和惬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木兰”越发老态龙钟,小伙子们不得不宣布它提前“退役”。随着家庭轿车的出现,一家三口挤在摩托车上的感觉别提多难受啦。

  看着大街上的私家车越来越多,小伙的心也骚动起来。上网、咨询、论证,感觉比亚迪车型经济省油,外观大气,价格也不算太贵,一番讨价还价,试车、付款、提车,一切办理妥当。打开车门,按照正规的操作要领,开车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 “感觉太棒了!你还记得吗?前几年你坐在摩托车上,我就说过一定让你坐上轿车,再也不怕风吹雨淋、严寒酷暑。”坐在后座上的儿子,突然冒出一句:“爸爸,我要帮妈妈做家务挣钱,给你买一辆再好一点的车。”“好儿子,不用你挣钱,只要你好好学习,爸爸妈妈努力工作,等你考上大学,爸爸再买一辆新车送你上学。好不好?”“好!”儿子稚嫩的声音伴着《回家》的钢琴曲从敞开的车窗传出好远、好远……

  掏鸟蛋和拾鸟蛋的乐趣

  农村孩子的记忆总与鸟蛋分不开。在草丛里、麦田里、河滩上,随处可见的鸟蛋带给了他们无穷的童年乐趣。拾鸟蛋不仅是乐趣,还可有一些实惠。碰到一窝鸟蛋,少则三四个,多则七八个,静静地卧在圆圆的茅草窝内,一阵惊喜便涌上心头。随便拾起一个,放在眼睛上方冲太阳一照,若是清亮的,证明尚未孵化;若是混浊的,则说明已经开始孵化。未孵化的鸟蛋有的被嘴馋着即时磕破喝掉,有的或拿回家煮熟后吃掉,可以解解馋。拾鸟蛋大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干的,有时候结了伴,难免会因为争夺“发现权”,大动干戈,最后不仅牺牲了鸟蛋,也伤了和气。人心的占有欲和排他性,并不因为童稚而缺失,恰恰因为童稚而一触即发,刀戈相向,不言情面,不讲情理。

  其实,在屋檐下、树杈上、沟渠徬,也有鸟蛋,但因为其隐蔽性较好,加之不知窝里是不是有蛋,所以,掏鸟蛋要比拾鸟蛋困难了许多。拾鸟蛋可以一个人,掏鸟蛋则非三五个小伙伴合作不可。晚上拿着手电筒,有时还得搭成人梯,若要大人碰上,定会训斥一通,若要碰上窝里有乌鸦或蛇虫,定要被吓个半死。

  现在回想起来,便替那些在草丛里孵蛋的鸟儿们悲哀。草丛里的鸟蛋,不仅易遭风雨的侵蚀、耕作的倾覆,而且更易遭猎奇者的掠夺、嬉闹者的玩弄。人生亦是如此,若把兴趣和志向,孵化在草丛里,就像把自己的言行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要怎么怎么样,我就这么这么做,大多要遭到家庭的斥责、社会的挤压。因为许多人的人生方向是要父母掌舵的,超越思潮的也往往被各种规矩囚于牢笼中。

  由此可以展开想象的无限空间:不如把鸟蛋孵化于树杈上,不招摇过市,要静静地在心智中孵化;不桀骜不驯,要悄悄地在尝试中孵化,待到理想的雏鸟唧唧喳喳时,再展现给大众,人们自然会多一分惊喜,多一分肯定,多一分宽容,从而可以更从容淡定地、自由快乐地翱翔在蓝天。做一个有高度的鸟吧,在传统与现实之间掩藏你的爱好之“蛋”,守护好你的志向之“蛋”,不要让低头搜寻的芸芸众生发现你,但在人们抬头仰望的瞬间,你一定要展开双翅,划出一道赏心悦目、技惊天下的弧线!

  村里历任带头人

  历任村党支部书记分别是:

  路宝歧、郭增庆、张洪廷、张树同、郭增柱、田松林、张树海。

  历任村委会主任(村长、大队长)分别是:

  村公所村长张春吉、赵希文;农业社社长王希刚;生产大队长于同祥、张树同;革委会主任刘会岚;生产大队长刘会岚;管委会主任刘会岚;村委会主任郭增柱、田松林、李国安、李建青。

(责任编辑:侯丽雅)
我要发言

东营网版权与免责声明

① 凡本网注明“来源:东营日报、黄河口晚刊、东营网”的所有文字、图片和音视频稿件,版权均属东营日报社所有,东营网拥有东营日报社所属《东营日报》、《黄河口晚刊》、《东营网》的电子信息网络发布、出售与转载权利。任何媒体、网站或个人未经本网书面授权不得转载、链接、转贴或以其他方式复制发表。已经经本网书面授权的媒体、网站,在下载使用时必须注明“来源:东营网”,违者本网将依法追究责任。

② 本网未注明“来源:东营日报、黄河口晚刊、东营网”的文字、图片和音视频等稿件均为转载稿,本网转载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如其他媒体、网站或个人从本网下载使用,必须保留本网注明的“来源”,并自负版权等法律责任。如擅自篡改为“来源:东营网”,本网将依法追究责任。如对稿件内容有疑议,请及时联系我们处理。

③ 如本网转载稿涉及版权等问题,请作者及时联系我们处理。

热点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