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合村

关键词:

  永合村位于新户镇政府驻地以西3公里处,东依马新河,西靠潮河与牟桥村相邻,南邻北台子村,北邻丁家和大王两村。全村土地面积15600 亩,其中滩涂10000余亩,耕地面积4000亩,其中3083亩流转给正邦公司,村庄占地面积150亩。

  2015年,全村107户,300人。主要有刘、孙、王、马、赵、田、李、潘、高、于、张等姓氏。刘、吕、马姓由沾化县迁入,孙、赵、张、潘、高、于、许、王姓由河北省县迁入,李、吴姓由山东省蒲台县迁入,韦、田姓由山东省庆云县迁入。

  1921年,山东省蒲台县的苗子华为生计所迫迁来该村居住,开荒种地,人称大蒲台屋子。1939年海潮退后,沾化县、河北黄骅县、盐山县等地的农民先后来此居住,住户日渐增多,大伙和睦相处,共同立村,取名永合村沿用至今。

  过去的永合

  建村初期,永合村生产条件差,农作物种植单一,主要作物为高梁、大豆,缺少生产工具、牲畜、水源,靠挖水坑取水,没房子、住半上半下地屋子(土块砌墙、秫秸搭顶)、篱笆屋。靠天吃饭,遇到灾害,只能是挖野菜、吃黄菜充饥。

  1947年到1951年,永合村进行土地改革。1954年,成立互助组(组长不祥)。1955年,由10多户自愿成立农业初级合作社,由邓贵良任社长,村民将牲口、农具投入集体,从此结束了一家一户单干的历史,村民统称“社员”。1957年,成立高级社,包括永合、三义等村,称新兴社,总社设在村,夏友亭任社长。各村为小社,永合村夏友亭任社长,负责村内事务。1958年,成立人民公社,各村改为生产大队,永合生产大队下设4个小队,以小队为核算单位。1961年4个小队合并为2个小队,各小队盖有队部,办公室、饲养处、粮库等。1967年1月成立革委会,李金楼任主任。1975年1月,改为管委会,王连海任主任。

  1982年,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将生产队里的机械、农具、牲畜等分配到户,极大地调动了村民种田的积极性。主要产业以小麦、玉米、大豆、高粱为主,棉花、杂粮为辅的模式开始出现。

  1997年,遇上了百年不遇的风暴潮灾害,玉米、大豆、棉花颗粒无收,损失严重。全村土地被海水淹没,无法耕种,大部分劳力外出务工,还有部分群众迁出本村,投靠亲朋好友。

  2004年,投入8万余元资金,拆除了全村破屋危墙,整理了街道公路,在两条主街道安装路灯。2005年在河口区财政局的大力支持下,投资42万元,重新整修扩建了村文化大院,硬化了大院场地,并购置了健身器材和部分办公设备;新修柏油路300米,并配套主街道排水沟1200米。同时还修建了台田地过路涵三座。2006年,永合村被新户乡确定为村庄适度集中的试点村。在区财政局的支持下,投资58万元新建7条街道、900米柏油路,并配套排水设施1800米。该村村容村貌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脏、乱、差局面得到彻底改观,村民生活质量和生活水平得到明显提高。

  远近闻名的种地技术

  在永和村周围几个村子里采访的时候,人们都会谈及永合村独特而超出常规的技术,粮食产量总是远远高于其他的村子,曾经引得全公社的人们来此参观。

  进村采访的时候,村民并没有谈及此事,经提醒,大家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一开始落户此地的人们以鲁西南人为主,鲁西南的土地肥沃松散,锄耕方便,易于密植耕种,另外地下水资源丰富,不用靠天吃饭,只要需要随时抽取地下水浇灌,所以迁居于此的人们也顺理成章地沿用了此耕种方式。

  人们在土地上播种的时候,采用的是六寸或七寸档子的耧,也就是种植出庄稼行距20厘米或24厘米。而永合村所处位置的土地以红土(黏性壤土)为主,旱的时候,土地板结僵硬,耪地得拼尽全力,还不出活;雨多的时候,又很难进地,因为粘脚,没走几步,便拖不动腿了,就是在勉强在地里干活,把地踩实了,等秋后犁地的时候,满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土疙瘩,劳力们还费劲力气把它敲碎。另外黄三角洲是退海之地,地下水层浅,而以咸水为主,不宜于灌溉,人们只能靠天吃饭,到头来,产量非常低。

  后来陆续有山东无棣、河北盐山的人迁居于此,这两地也是滨海之地,他们有着自己的耕种方式,而这种方式恰恰适合于此地。他们直接采用一尺或一尺二档子的耧,行距宽,夏天除草灭荒的时候,即使土地再板结坚硬,不用再耗费人工,套上牛马,用耠子来回一走,既除了草,又保了墒,大大节省了劳力资源。这样,节省的劳力可以从事别的种植活动,增加集体的收入。也算“半机械化”吧。

  永合村人种地的精明还体现另一件事上。农闲的时候,人们都会到野外拾草用的工具一般是镰刀,再或是钐(也叫钐镰、钐刀,一种把儿很长的大镰刀),还有一种工具就是在钐刀上安装半个笼儿叫钐拢,这种钐拢好处在一刀下去,地上所有的柴草一点儿也不剩,统统收入笼里,然后放下,自然成一堆。俗语有“三只镰不敌一个钐,三个钐不敌一个拢”的说法。

  永合村人突发奇想,能不能把用来收割柴草的钐拢运用到收小麦活动中去?经过实验研究,真的成功了。收小麦时, 一个“钐拢”旁边,有两个壮劳力拖着一个硕大苇箔,钐拢一刀下去就是一大片麦子,然后轻轻地放在苇箔上,钐拢边走边割,劳力们拖着苇箔边走边收钐拢放下的麦堆,很像现在的联合收割机收割小麦的情形。而别的村的劳力正挥汗如雨,躬身弯腰,一人把着一拢池里的割着……

  永合小学

  1964年8月,村里创办了永合小学,当时学校占地面积仅500平米,建筑面积36平方米 ,设小学复式班1个,刘俊杰任教师,有学生20名。1969年,刘俊杰调乡电影队工作,先后有张伟祥、张守俊、徐安亭、牟爱民、赵怀文等任本校教师。1975年,又在该校南侧盖了三间教室,聘任本村张金祥为民办教师,使学校增为两个复式班。1982年,在村东侧建设校舍5间,由边瑞云、张义环任教。1989年,由永合、大王、丁家、牟桥、小坨和三义六村联合成立永合联校,到2001年,该校校舍达到18间,均为砖瓦结构,教师达到6人,设置单式班5个,有学生110人,学校占地面积达到2500平米,建筑面积达到370平米。2001年秋,永合联学撤并,该校适龄学生都转至新户乡中心小学就读。由王中华、赵茂新、宋宝花、巴学月、崔永常、张金祥、贾荣河、宋宝庆等任教。

  迷人的芦坡湖

  在永合村南侧有一个小湖,人称“芦坡湖”,因为在小湖的一圈长满了芦苇,所以被称为芦坡湖。夏天的中午许多孩子都不在睡午觉,纷纷赶到这李,冲凉澡,捉小鱼,捉螃蟹,找鱼卵……

  芦坡湖,湛蓝碧绿,澄澈见底。可以清楚的看到湖底,鱼、虾、蟹……芦坡湖里的水非常少,只到膝盖,湖里鱼儿繁多在里面嬉戏的鱼儿,总是很欢快。当它们游出水面嬉戏的时候,搅动着水像一缕缕波光。湖边的路未有的头是垂下去的,好像在照镜子看看自己的美貌;有的是垂直的高高而挺拔像是一个士兵……

  有时水鸟会站在直立挺拔的芦苇头上唱着优美动听的歌。晚上,湖面如同是一面镜子把芦苇,大树,天空,月亮,星星全部都印在了自己的脸上。白天嬉戏的鱼儿到晚上全部都休息了。晚上的湖印着它能看到的东西仿佛在和它们媲美。晚上一片寂静,没有鱼儿的跳动声,也没有树叶的沙沙声,也没有鸟儿的叫声,也没有孩子的嬉戏声。现在只剩下了寂静,静得让人害怕。湖,好像是陪我们玩的小姑娘,白天它那样陪伴着我们,晚上它又是那样的清洗着自己的脸。啊!芦坡湖,你是那样的气候宜人,又是那样的景色诱人。我爱你,令人喜欢的芦坡湖。

  大自然的神奇造化和它巧夺天工的技艺真让人惊叹,它造就了一方圣土,开凿了一湾湖水,撒下了一片风景,养育了一方人民……这正是:一方圣水,万种风情……

  斗转星移,弹指一挥间。如今改革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芦坡湖以她独特的风韵和自然景观,在芦坡湖一带建成了万亩优质棉生产基地,通过实施农业综合开发植棉面积迅速扩大,棉花种植实现产业化经营。

  奇怪的水库

  在村里采访的时候,村民曾谈起这一件怪事。

  在滨海的盐碱地上开挖水库是很费劲的,因为这儿是退海之地,所以地下水层很浅,且水质咸,那么弄不好就会前功尽弃。这儿的土地形成时间不足百年,随着黄河的不断淤积,陆地逐渐向海洋推进,脚下就留下了不同种类的地层结构。有的以老地层为主土地,也有以新生地层为主的土地。于是有经验的老农常常寻找地质不盐碱的老土层地质开挖水库,人们也常常把这样的地方叫做甜水脉。所以,记者在各村采访的时候,只是有为数很少的几个村,被人饶有兴致地谈论到村子有一口甜水井或一个甜水洼,而周围几个村的村民争相取水。

  20世纪70年代初,村里为了改善引用水源,在村正南寻得一块草茂地沃的地方开挖了一个小型水库。水库选址确实选对了,水库开挖以后,引进黄河水,水质甘甜,周围几个村民争相来此取水,确确实实给人民带来了福祉。

  人们精心打理着自己的日子,生活越来越好,从过去艰苦的岁月走来,人们更珍惜幸福日子来之不易,一步一个脚印地踏实走着。好日子使人们更珍惜生命的重要,可是后来村子里陆续由于各种原因死了几位正值壮年的人,人们扼腕痛惜。老人们总是私下里念叨,风水咋了,怎么老是毁年轻人。可人们又找不出什么原因,人们总是狐疑着。

  后来,随着土地的开发,散落田间地头的坟茔肯定影响规划,需要迁移别处。人们为了选一块风水宝地重新厚葬先人,以将来能福荫子孙,都会找一位风水先生寻遍周围的角角落落,总会找到随后人心意的地方。

  有一天,村里又来了一个外乡看风水的先生,他也围着村子转了好几圈帮主家寻找好地。忽然,他把目光停留在了村南小水库,人们询问为什么原因,他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帮主家操办完事情后,主家置办了好酒好菜款待这位风水先生。酒足饭饱后风水先生准备离坐返程,主家早就备了一份厚礼让先生捎带上。风水先生临出村的时候,回头很严肃地丢给送行的人们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村正南的小水库压了村里的风脉,好好的风水非把它挖了,要毁人的,三年毁一年轻的,倒霉的是村后,特别是西北角,得需要多少人把它填满啊!”

  人们心里虽然有些嘀咕,但也没放在心上。随着时间推移,又有中年人意外逝去。人们在痛惜死者的时候,忽然想起了那位风水先生的话。老人们凑在一起,仔细揣摩着那位风水先生的话,的确,这十多年里意外死去的几位中年人大部分都在村西北角,中间相隔的时间大约也是三年。老人们坐不住了,纷纷要求村里把水库填埋。村里的年轻人却不相信,以各种理由搪塞着。

  后来,乡里在村附近又重新规划了一个比较大的水库,采用泥浆泵冲刷作业。年轻人们也是实在执拗不过老人们的要求,把冲刷的泥浆引到小水库,把它淤积死了。

  果然,从那以后,村子里一直风调雨顺,平平安安,再也没有人出过意外。

  风水,一直以来是个讳莫如深的话题,但人们又不得不时常提及。对于这件事,只是诸多巧合相遇在一起罢了,再加上人们有一种向好向美的本能,只要随了大多数人的愿,而结果又恰恰向人们所期望的方向发展,自然是快乐和幸福变得多起来……

  风暴潮之夜  生命大援救

  提起1997年特大风暴潮,潘德顺、徐金阁两位老人至今心有余悸。如今,凭着他们的回忆再次呈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

  受强热带风暴影响,又恰逢农历天文大潮期,1997年8月19日至20日(农历八月十六、十七),河口区新户镇遭受暴风雨袭击,造成河水陡涨,村庄被围、房屋倒塌和大面积的农田积水、部分人员被困。灾害发生后,村里的党员干部身先士卒,靠前指挥抗灾,转移被困群众,彰显共产党员的先进性,谱写了一曲党群齐心抗击天灾的壮歌。  本来天气风和日丽,只是空气中总是有点沉闷的气氛,从8月19日早晨开始强劲的西北风开始猛烈地发飙,不久又下起了大雨,人们开始还没在意这鬼天气,生活一切都按部就班进行着。下午一点多,开始涨潮,潮借风势,潮水比往常汹涌,再加上雨如瓢泼,村子周围的沟叉里都溢满了水。

  风一直在刮,雨一直在下。当天晚上九点多落潮的时候,风没有停;当20日凌晨一点多再次涨潮的时候,风还是没有停。人们在村干部叫喊声中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已是20日的清晨,风还是在呼呼地刮着。有经验的人已经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如果风还不停,今早的潮水还是落得不利索,这样就压了两溜水。

  村子附近的马新河的潮水早已平了河沿,河水上涨超出警戒线3米,村北早已是一片汪洋,分不清哪儿是路,哪儿是村。村干部首先想到的是村民,不顾自家财产受到损失,暴风雨中,身先士卒,冲锋在前,帮助村民转移财产。他们挨家挨户通知,来台风和大水了,赶快避险。村干部们把地处低洼地带的村民转移到高处,高处的村民也主动滕让出自己最好的房子让乡亲们居住,大灾大难前,群众彰显出异乎寻常的团结互助的局面。

  20日下午再次涨潮风依旧没有停,连续牙了三溜水,附近通海的马新河和潮河的河水已开始外溢,抗汛形势更加严峻,全村的劳力全部上马新河大堤,开展保堤护堤任务。

  一切安排妥当后,已是旁晚时分。上级也来了消息,晚上如果这次台风在渤海湾登路,再加夜里凌晨以后的再次涨潮,那将面临更大的抗汛形势。村干部还是不放心安排在各个就灾点的村民们,怕他们为了没有抢救的财产再折返回家。他们包点包片,再次清点了一边人数,结果发现,除去担负抢险任务的村民,村里却少了十三位村民。这时,村干部刘俊峰猛一拍大腿,村里盐场还有13个人没出来呢?

  这种天气谁去救,谁敢去救,再说这种天气要是没有危险的话,他们早就出来了。肆虐的风暴潮早已使全部通讯中断,又无法联系,十几位村民生死未卜。面对失踪村民家属乞求的目光和无助的哭泣,还是村干部站了出来。刘俊峰、刘俊杰、赵洪岭带领几个党员二话没说,毅然冲进风雨交加的夜幕里……熟悉他们的人心里明白,他们都在村干部任上都工作了十多年,在这种环境中能冲出去抢险救人,除了他们别人不可能做到,人们暗暗为他们揪着心。

  可是眼前的场景让大家惊呆了:村北堤坝和道路全不见了,黑漆漆的一片全是海水。虽然还没有到夜间涨潮的时间,但是风浪非常大,面对一片汪洋,面对狂风巨浪,大家都有点束手无策。

  还是有经验的,村北的路堵死了,大家开始迂回的策略,出村向东是新户乡政府驻地,地势较高,还没有被淹。刘峻峰驾车带领大家找到新户乡政府驻地向北通往胜利油田河口采油厂四矿的大义路,因为这条路能通到离村盐场最近的地方,另外它的地势也比较高。

  他们开车往北走,车能进一点是一点,可没走出三四里路,就分不清那里是路了,四面到处是水,一片漆黑。大家只好弃车,穿好救生衣,拿了一条长绳子,相互牵着,沿着公路涉水前行。好在公路没有冲毁,水也就没到大腿根,只是风大浪急了点,大家不顾衣服被水打湿,寒冷袭人,慢慢摸索着前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过了两三个小时,人们才行进了十多里路,离目的地还有十多里远,如果不感到再次涨潮之前把人救出,不仅盐场十多人生存无望,施救的这几个人也会很危险。一家人都焦急起来,等不及了:每多等一分钟,被困人员就多一分危险。“大家加把劲,加快速度!”不知是谁大声喊道。刘俊峰、刘俊杰、赵洪岭大踏步走在前面,其他的人紧跟其后。

  等大家到了盐场附近,人们呆住了。四面都是漆黑的海水,从公路到盐场的路是一条大约300多米的堤坝,已经完全被海水淹没了,再说水下的路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从照明灯光里隐约能看到盐场的宿舍,还没有被冲垮,说明被困人员还是安全的。

  考虑到前方堤坝有可能被冲毁,如果冲毁,那危险更大,每往前走一步都可能遇险。但救人事不宜迟,为保证救援人员的安全,刘俊锋叫大家集中手中的照明设施给他们照明,他和刘俊杰、赵洪岭一起紧紧抓着一条绳子,顶着风浪冲进1米深的海水中,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呀!路坝面宽不足3米,两侧均为深2米的虾池,稍微一偏,人就可能陷入虾池。他们一前一后,在毫无参照物的海水向被困群众挪去。好在在大家的照明下,300米长的堤坝好在没有被海水毁掉,三人挪了将近半小时才到达盐场宿舍。

  好在是十三个人都在,正在往外泼水,看到营救人员到来,流出了热泪。此时,已接近子夜,离再次涨潮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必须赶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好在人们已经了解了路况,人们很快回到了大义路上,一起往村里赶。

  好在当晚台风突然转向,没有经过东营市海域,风很快停了下来,在再次涨潮之前海水很快退下去了,再也没有形成危险。

  众志成城,无坚不摧。正是有了刘俊峰等人,十多名被困群众才得以脱险;也正是有了众多的这样的人,新户乡人民才在抗击风暴潮中取得最终的胜利。

  据灾后统计,1997年8月19日至20日,受11号台风影响,全区普降暴雨169.9毫米,风力10-11级,大水围困56个村,海潮围困31个村(这些村大多隶属于新户乡),水深1米以上10个村,民房进水1200户,损坏1.5万间,1.53万公顷农作物绝产,冲毁防潮大堤44 公里,电力、通讯、交通等经济损失3亿元左右。

  人物简介

  吴守贵  1925年生,1943年入伍,八路军渤海纵队7师战士,1946年淮海战役中失踪,1958年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吕宝荣  1930年生,1948年9月入伍,抗美援朝志愿军20军59师175团战士,1951年4月22日牺牲于朝鲜“五次战役”。

  潘德胜  1951年出生,大专学历,1965年3月应征入伍,1970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75年6月参加工作。历任北海舰队青岛水警区副艇长、作战参谋,北海舰队第三训练团教研室主任,于1978年11月转业,任东营市河口区工商银行工会主席(副科级)。

  刘俊青  1956年2月出生,大专学历,1974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75年6月参加工作。历任新户公社团委书记,沾化县永丰公社党委秘书,沾化县组织部干部科干事,沾化县泊头镇党委书记,沾化县粮食局局长、党组书记,滨州市粮食局纪检书记、办公室主任(副处级)。

  村里历任带头人

  历任村党支部书记分别是:吴守居、刘希岭、刘俊杰、刘学东挂职、陈升会挂职、刘俊峰、王子龙、杨玉伟、李丹(第一书记)、潘洪波、牛向东(第一书记)。

  历任村委会主任(村长、大队长)分别是:农业社社长夏友亭;生产大队长夏友亭、郑子娥、潘子瑞;革委会主任李金楼、许金贵、王连海;管委会主任王连海;村委会主任刘景玉、刘俊贵、赵洪岭、王子龙。 

(责任编辑:侯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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