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村

关键词:

  龙泉村地处黄河故道岸边,位于新户镇政府现办公楼东南5公里处,南靠太平二村,东靠南李村,西靠王庄二干一分干。全村耕地面积730余亩,主要种植棉花、玉米、大豆、小麦等经济作物。

  2015年全村78户,202口人。主要有张、薛、王、李、赵、刘、徐等姓。其中,张姓、薛性、赵姓从沾化区黄升镇迁入,王姓分别从垦利区、沾化区迁入,李姓由沾化区泊头镇迁入,刘姓由沾化区富国镇迁入,徐姓由垦利区胜坨镇迁入。

  新中国建国初期,在经济发展史上,龙泉村曾有过一段辉煌时期。当时流行一种说法,“太平小乡9个村,不抵龙泉一大社”,足以见证龙泉村在当时的实力。1956年龙泉社是在龙泉初级农业合作社基础上,又增加南刚、北刚、安民、七顷、南六合、鲍家井6个行政村联合成立的高级社,由王汝栋任社长。当时高级社共有人口800多人、170多户。到1965年龙泉社解体,成立龙泉大队,其他村也独立出去,各自也成立了大队。

  龙泉村土地适宜种植玉米、小麦、棉花等经济作物,改革开放后,林果、家庭养殖得到了发展。尤其近几年,村里把大力发展大棚菜生产作为农村产业结构调整的重点,为农民依靠科技致富趟出了一条新路。为了不误农时,合理安排土地,科学调度人力,按照“天河湾”生态农业的标准要求,村里集旅游、采摘、农家乐于一体,建成蔬菜大棚30栋,占地面积35亩,主要种植栽培草莓、葡萄、瓜果、蔬菜等有机菜品,打造“天河湾”农家乐、农家游、农家福的特色品牌。

  村名源于一口“龙泉井”

  早年间,黄河由太平镇经龙泉村往北从老鸦嘴入海。1918年河门淤塞,河道自太平调头向东流入大海,太平往北黄河断流变成了故道。

  1920年,李洪柱、谢道忠等人,由于生活所迫相继由沾化齐〇逃荒来到黄河岸边,在原太平镇以北的地界租赁荒地,开荒种田以求谋生。当时周围种地屋子的居民、人畜饮水困难,1923年李、谢两家人在村东老黄河故道内挖了直径大约3米、深1.5米的小土坑取水,结果井水清澈甘甜,水质又好,涨水速度很快,源源不断。这个消息一出,周围居民都纷纷来取水,有用车拉的,有用独轮木车推的,有用肩挑的,白天黑夜人来人往,人流不断,场面非常热闹。后来大家齐心协力又把水井扩大到15米直径,井深2米。这样一来,井里的水更丰沛了,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水深长年保持在1米深左右。水清的时候,能看清井底汩汩冒出的泉眼。当年人们还比较迷信,有说下边是一条搁浅的大龙,那水就是从它嘴里吐出来的;有说井里的泉眼是一条通道,一直通到黄河龙穴,泉眼里冒出的水,就是远在黄河的龙王嘴里吐纳的黄河水,等等,不一而足。

  1932年,沾化籍人士姜花泉来到本村当教书先生。姜先生颇有文采,他到井边看过之后,也觉得颇为神奇。一个并不太大太深的土井,竟有如此大的水量,遂将其命名为龙泉。后又以此名代替村名,以示村庄地处仙境,与龙共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们自然会受到诸多庇护。所以,龙泉村就这样叫起来了。

  该水井一直用到1982年,龙泉村有了水库,引进了黄河水才停用。再后来近在咫尺的太二村开挖大水库,流出的泥浆把老井掩埋淤塞了,从此龙泉井消失。

  早年的窑厂与油井

  早在1957年,当时的龙泉高级社建有大窑场,主要生产青砖青瓦。十里八村的居民盖屋所需时,小车推、大车拉都来龙泉窑厂选购砖瓦。靠此窑场,社集体有了积累,社员生活也添了进项。后来因周围泥土开采殆尽,窑厂停止经营。当时龙泉村南、太二以北为谢家土地,原谢道忠家的私人土地。该地块为黏红土,土质优良、硬度适中,是窑厂用土的好材料,很适合烧砖用,再加上当时建房买砖运输困难,于是龙泉村就地取材建起砖窑厂。当时的砖窑很简单,烧一窑大约1.2万块砖,15天才出一窑。当时燃料是柴草,全靠人工用镰刀割、用耙子拾捡,小推车是唯一的运输工具。当时利润较低,主要为本村和周围村民用砖方便,该窑厂一直持续到1973年,因工艺落后等问题而下马,从此窑厂终止经营。

  华北油田在原太平辖区第一口油井建于1986年3月,距离龙泉村2公里西北方向。当时村里第一次有油井,群众们都很高兴。当时的泥浆池、排污池、进井路全部是人工干,打井占地赔偿款刚好用于龙泉村用电设施的安装费用,从此全村用上了电。

  推石磨

  现在的农村集市上、城里超市里,有关石磨香油,石磨煎饼,石磨米粉等食品走俏市场,逐渐受到人们的青睐。提起石磨来,经历过艰难困苦的人们都记忆犹新,呜呜的石磨声伴随着几代人长大,他们见证了生活的变迁,也留下了艰辛岁月的恒久印记。

  石磨的构造不复杂,上下两扇磨盘,也称阳扇、阴扇。阳扇相对厚一些,易于把食物磨碎;阴扇相对薄一些,既可减轻对磨膛的重压,又便于搬运。阴扇中间装有一个短的立轴,阳扇有一个相应的空套,两扇相合以后,阴扇在下面固定,阳扇可以绕轴转动。二扇相对的咬合面,留有空膛,叫磨膛。膛的外周形成一起一伏的磨齿,阳扇磨盘上有两个磨眼,磨东西时,粮食通过磨眼流入磨膛,均匀地分布在四周,被磨成粉末,从夹缝中流到磨盘上,再用笤帚把粉末扫起来,放在箩里筛,筛下的细面粉,就可以食用了。磨粮食做面粉的磨叫旱磨,磨豆子做豆腐的磨叫水磨,磨芝麻做香油的磨叫油磨。

  石磨在以前是每个家庭必备的生产生活工具。几乎每家后院或闲屋都会安有一盘石磨,因人口多,三天两头要推磨。当时,因家庭条件所限,喂不起牲畜,男人常常外出或劳动不在家,这项繁重的体力劳动,就落在家庭妇女身上。母亲们把油灯放在磨坊的窗台上,就借着这微弱的灯光推磨。小时候,每当一觉醒来,就能听到石磨呜呜地响,母亲们用她们那柔弱的身体推磨,一圈一圈的特别吃力,一会儿就汗水湿透了衣衫,鼻尖上都挂着汗珠儿。年年月月,天天如此。母亲们推磨转了星星转月亮,转了多少圈,数也数不清。母亲们转呀转,转白了头,转弯了腰,日子就在这一圈圈的转动里过来了。

  孩子们每当看到母亲这样劳作的样子心里就心疼,盼自己快快长大。男孩子长到八九岁时,就能帮着母亲推磨了,儿子在里圈推,母亲在外圈,因里圈比外圈省劲,堆在磨盘上的粮食,随着磨轮的轰隆隆的转动,一点一点滑入磨膛中,粮食的粉末像白色的雪花一样,从磨盘中间的沟槽中流出来,先是像下了一层霜,接着霜越下越厚,厚的在磨盘上积了一堆雪。推着石磨一圈一圈地转呀转,石磨的呜呜声,就像催眠曲,转着转着就发困,打哈欠流眼泪,有时抱着磨棍就打瞌睡,每当这时,母亲就给儿子说笑话,还用物质诱惑孩子们,说等推完磨,给买块糖或添新衣服什么的,这一招还真灵,立时精神头就来了,也不发困了。那时人们最大的心愿:就盼着等到什么时候不用人力推磨,那该多好啊!

  石磨呜呜地转着,转着推磨人的艰辛,也转着农户人家的日子。祖祖辈辈的人们推着石磨,也推动了历史。岁月悠悠,梦想实现了。村里先是安装上了机磨,后来又有了电磨。再后来村里的机磨电磨都淘汰了,被现代化的大型面粉厂所取代,石磨也淡出了我们的生活。现在人们见到的只有水磨和油磨了,儿时的那盘石磨和推磨度过的时光,已深深地嵌入了记忆里,萦绕在老人们的脑海里。

  建国前人民生活艰苦,只能住草棚。在通电以前照明多用香油(葫麻油)作燃料,一般农家用铁、铜灯碗,用木头或泥巴做灯柱。20世纪40年代一些农户开始用煤油照明。贫穷家庭,用泥碗作灯,在墙壁上凿一个窝窝置放,因而古语中有“土炕断墙头,灯油壁上流”一说。有的农户买不起点灯油,只好即昏便息,一年之中很少用灯。

  那时,比较高级的煤油灯是一种叫泡子灯的,棉绳作灯芯,其灯头通常以铜制成,而灯座和挡风用的灯筒则用玻璃制成。灯头四周有多个爪子,旁边有一个可控制棉绳上升或下降的小齿轮。棉绳的下方伸到灯座内,灯头有螺丝帽与灯座相配合,故可把灯头扭紧在灯座上。而灯座内注满煤油,棉绳便把煤油吸到绳头上。只要用火柴点着绳头,装上玻璃灯罩,便完成点灯的过程。不过,使用这种煤油灯的除了集体单位,就是那些日子比较好过的富有人家,一般老百姓点不起。现时旧式煤油灯已几近绝迹。

  20世纪60至70年代的时候,农村家庭大都使用煤油灯照明。煤油灯多为玻璃质材,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上面是个形如张嘴蛤蟆的灯头,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进调出的旋钮,以控制灯的亮度。也有简易的煤油灯制作方法,利用用过的墨水瓶或药瓶,先在盖上打一个圆孔,然后将牙膏皮或白铁皮制成的灯芯模插到圆孔里,用棉花或布条做灯芯,在瓶内注入煤油,用火柴点上就可照明。直到80年代,农村通上了电,才普遍用上了电灯。

   人物简介

  薛观春  1922年11月出生,1945年6月入伍,解放军33军97师战士,1949年在渡江战役中失踪,1951年被追认为烈士。村西墓园中有薛观春烈士的纪念碑。

  王月星  1953年出生,1972年12月参军,1974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考入辽宁海军政治学院,大学学历。1972年12月参军入伍南海舰队,曾任排长、连长、营教导员、团政委、广州开发区公安局纪检书记、广州市开发区公安局局长等职位,现已退休。

  村里历任带头人

  1946年2月,王荣田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龙泉村第一名党员。1953年9月建立党支部。历任村党支部书记分别是:赵元起、薛观堂、戴祥杰、王恩平、王月辉、王开东担任党支部书记。

  历任村委会主任(村长、大队长)分别是:

  村公所村长张承洲;农业社社长盖尚起;生产大队长王职栋、齐振普;革委会主任李树英、张景义;生产大队长张景义;管委会主任张景义;村委会主任张景义、王月辉、王开东。

  胡永霞,龙泉村村民。下面是东营日报报道的有关她的一些事迹,辑录于此,以飨读者。

  东营网讯 6月19日,东营网推出《中国梦·东营梦·我的梦》系列访谈节目第七期。本期访谈邀请到了东营“最美军属”胡永霞和她的丈夫,他们在镜头前与大家一同分享了儿子参军以来的那些酸楚与幸福。

  胡永霞是河口区新户镇龙泉村村民,也是一位“兵妈妈”。2006年,她全力支持独子王少华积极应征入伍。尽管有很多不舍,但心怀大爱的她毅然将儿子送到了部队,这在当地传为佳话。

  儿子不负众望,2008年5月12日四川汶川发生特大地震,王少华瞒着亲人去了抗灾现场,由于在救援工作中表现突出,被党组织接收为中共预备党员,2009年转为中共正式党员。胡永霞事后得知儿子抗灾的经历后,尽管心有余悸替儿子的安全担心,但还是对他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需要你的时候怎么能不去呢?”或许正是因为母亲的善良和大义,时刻激励着王少华在部队的健康成长,不但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徐州市工程兵指挥学院并顺利毕业,还一步一步成长为一名更优秀的军人。

  军队的纪律严格,每年只有一次探亲假。每当看到别人一家团圆的时候,胡永霞和丈夫的心里便很不是滋味,这种体会尤其到过年的时候最为深刻。每当这时,胡永霞便安慰自己说,儿子不回来是为了他的事业,为了国家安危。也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得到些许的慰藉。

  胡永霞的丈夫在村里担任支部书记,很多时候忙于处理事务,再加上儿子不在家,家里的大小活儿便几乎全部落在了胡永霞的肩膀上:操持家务,侍奉老人,喂猪种田……她每日起早贪黑,曾劳累过度几次晕倒,但心里没有丝毫怨言,始终默默地坚持着。

  在生活中,胡永霞不仅支持儿子的工作,还用自己的热情、善良感染着周围的乡邻。因为胡永霞是军属,凡事跑在前头,谁家有困难她都主动去帮忙,有时邻居之间闹矛盾,她都出面调解,乡亲们觉得她心地善良、为人诚实,都愿意接受她的建议。

  如此种种,让胡永霞当选为2014年东营首届“最美人物”,颁奖词如是说:她没有岳母刺字的豪迈,却有着中国百姓最为朴实的爱国情怀。儿子的橄榄绿,在她心底形成了一大片慰新的绿荫。她的期许与恋儿之情,又催发了儿子一片又一片的新绿。她没有书写道德大全,却在村人的心目中竖起了一座深明大义的丰碑。

  访谈最后,主持人问胡永霞和她的丈夫有什么梦想,淳朴的他们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希望儿子健康平安多做贡献,希望老百姓安家乐业,生活越来越好。

(责任编辑:侯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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