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桥村

关键词:

  牟桥村位于河口区新户镇政府驻地西北10公里处,东邻永合村,北邻丁家村,南邻小坨村,西邻潮河。该村土地面积6000余亩,其中耕地面积4092亩,土质属沙碱性土壤。主要种植棉花、玉米、高梁、小麦等农作物。

  2015年,全村68户,191人。主要有张、李、王、赵、霍、房、黄、季、郭、彭10姓。其中,张、李、王、赵、霍、房由沾化县迁入,黄姓由郓城县迁入,季姓由无棣县迁入,郭姓由垦利县迁入,彭姓由高青县迁入。

  牟桥村是由王参屋子、三合庄、牟桥屋子、杨明亮屋子、小铺台屋子,宣家屋子组成。1940年,利津县王参门迁此居住,人称王参门,又称王参屋子。1941年,沾化县三里庄王长富、富国贾振明、寿光县王花歧迁此,取名三合庄。1943年,沾化县大牟家牟桥迁此居住,称牟桥屋子。曾与小坨村合并,称三胜大队,1984年3月分开始,建立行政村,称牟桥至今。1984年河口区正式成立,该村随乡划归河口区。

  临海而居  以渔为业

  牟桥村西边紧靠潮河,顺潮河而下便是大海,可见对渔业是最熟悉不过了。

  潮河南起沾(化)滨(州)和沾利(津)交界,北到渤海,西接徒骇河流域,东至沾河(口)交界。为独流入海河道,1965年开挖。起于滨州市西沙河。县境内流经泊头、富国、齐、下河、河贵5个乡镇和徒骇河农场,由洼拉沟入海。下游为沾化县与东营市河口区的交界河。 境内河段长约67.47公里,流域面积354.3平方公里。1966年和1971年2次扩大治理,底宽60.5米,最大排涝流量达183.7立方米/秒。潮河为咸水河,潮流可达滨孤公路潮河桥。由于近年工业废水大量排入,河道污染严重,鱼类已不能食用,亟待治理。

  80年代初,朝河水非常清澈干净,鱼类资源丰富。人们闲暇时在此下网,不用看着,干完农活,再回来取网,收获颇丰。

  潮河是潮水河,河水随着潮汐涨落而涨落,水情的变化有一定的规律性。人们也就是熟悉这种规律,利用这种规律,不仅在潮河,还在各种潮水沟子下一些简单耗能少、技术要求低、成本低、产量稳定的网具,捞一些鱼虾,卖到集市上,换些零钱以贴补家用。

  村民在河道里下网,都是自己织的鱼网,当然花样自然不少,有挂张网的,有下地笼的,还有支反正网兜的。这些网具工作原理都一样,是一种被动性、过滤性的渔具,把网具定置在一定水域中,利用水流迫使捕捞对象进入网中而捕获之。简单地说,就是网像一个“大口袋”,等鱼顺着水流进入到袋中,人们只要一松口袋底,鱼自然被鱼篓里。相必“张网以待”的成语就源于此吧!

  每天涨潮时,人们开始下水扑鱼,当然不用费工夫,人们只要等在网后的端口处取鱼就行了。等潮水漫过了网,人们就住手了,因为鱼儿有了充分的空间,不再“自投罗网”了。落潮时,也是同样按部就班地操作一番。一天黑白四溜潮(两次涨潮、两次落潮),人们忙得不亦乐乎。

  当然,逮鱼捉虾也有一定科技含量的,村民并不是每次涨落潮时都事必躬亲,有时也是白忙活一场。所以人们在铺鱼的时候还是摸索出一套规律。据村民说,在变天气前,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天气头”,上鱼上虾多。村民霍希友、张洪国回忆说,有一年,一次大天气来临前,鱼虾特多,那时候的鱼虾也好吃,纯天然,不像现在什么都是养殖的。村里有个叫王殿合的村民,一天一宿,捞了不少大对虾,足足用毛驴车拉回来四车,院子、房檐、房顶、路边都被晒满了。记者插话问道,没有偷拿的。两人连忙摇头,那时候,这种鱼虾没有稀罕的,家家户户不缺。

  那时候,晒成成品的对虾卖到城里大约四块钱,仅仅这一次王殿合就卖得一万多元,那时候正是提倡和时兴“万元户”的时代,这个收入在那个年代确实让人羡慕得眼红。

  值得注意的一件事,这些网具对鱼虾“大小通吃”,人们俗称“绝户网”。随着我国近岸资源衰退,人们对资源保护意识逐渐加强,这些土网具选择性差、对经济种类幼鱼损害严重、捕捞强度超出近岸水域的承受能力等问题突显出来,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国家开始严厉取缔和淘汰这些网具。再加上由于近年工业废水大量排入,潮河河道污染严重,鱼类已不能食用,河道捕鱼的盛况已不复存在。

  临海而居的人们,肯定也会在海上有一番作为,人们经常下海“赶溜儿”。只要有空,人们便骑上自行车,来到离村二十多里外的海边,赤脚下到海边落潮后露出地面浅滩上,拾贝捡蟹,再在几个存水的河汊里抡上几网,腰间网兜里就有了不少的鲜货。

  等快要涨潮了,人们便拿出随身携带的“窝头网”。“窝头网”,顾名思义,形状像“窝头”型的小网。用细钢钎插网,高低合适,网口沿正好紧贴地面,一排至少插三个。涨潮时,梭鱼逐着潮头,它紧赶在水头,然后反身,迎着水头,贪婪地吞食着长着青苔的的泥沙。可是,它没想到的是身后有一个个张着大口的“窝头网”正在“守株待兔”。

  人们边上潮边起网,等随着潮水到了岸边,海水已溜腰深,即使再有时间,水深了,矫捷的梭鱼已无法捉到了。人们也会带着最大的满足折返回家,一路欢愉,一路欢快……

  老家的夜晚

  入夜了,灯光已再不是傍晚时那样刺眼,变得异常柔和起来……

  饭后,锅碗瓢盆洗刷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响彻了整个小村。人们洗刷餐具的头次用水不加任何洗涤剂,往灶里加一把火,趁锅里水的热劲,用炊帚一扫,碗盆的上的油腥顺势便溶化进了水中。妇女们很会经营生活,就连刷锅水也会运用到极致。一大盆热腾腾的,泛着油花,也不乏诸多菜叶、肉丝的刷锅水,再加上一小瓢玉米棒子面,往当院里一放,不用召唤,各样牲畜会一哄而上,吃得酣畅。大的,抢得盆里的,小的,舔的是盆沿,啄的是地面。不用多长时间,绝对是盆干地净,不用打扫,那些可人的家伙也会磨磨蹭蹭回到自己的窝里,不再那么闹腾……

  村里的夜总是那么祥和,宁静。没等女人拾掇停当,男人早已坐在小桌旁沏好了香甜的茶水。主人此时不会抢着喝第一碗茶的,悠然地拿出一支烟卷,点燃,舒心地抽上一口,眯着眼睛,乐悠悠地吐着烟雾。不用等待多长时间,肯定有来客,没有过多的寒暄,坐定,一碗浓香的茶水会热情地捧上,一股香甜便浸入了心脾……

  女人们则坐在一边,轻声细语地交谈着,手里的活计却忙个不停。冬季冷了,人们不再到棉田里拾棉花,在严寒到来之前早就把未开的棉桃捋下来收到家里。此时,几个女人围坐在一起,麻利地剥着棉桃,不一会儿,棉桃皮就盖住了脚面,如雪的棉花成了堆儿。也有坐在炕沿上纳鞋的,神情淡定地用锥子在鞋底上使劲扎出一个小孔,把针从小孔中穿过去,再用顶针一顶,翻过鞋底,捏住针将麻绳拽出,直到再也拽不动。纳鞋底的人手中细小而绵长的麻绳像精灵一样飘来甩去,灵巧的双手在鞋底上纳出的针脚异常的隽秀而匀称,这种活计,干起来纯粹是一种享受。针扎涩了,纳鞋人会轻巧地在油亮的头发上蹭一下,针就润滑了,继而如行云流水般地在手中来回穿梭。

  猫儿亲昵地在人们腿脚边蹭来蹭去,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可人的喵呜声,叫得人们心儿酥了,忍不住低下头抚摸它几下,它反而叫得更欢实了。当人们又开始倾心交谈起来,无暇再顾及它的时候,它也折腾累了,跳上沙发,倚在人们的身旁,耷拉下脑袋,悠然地打起喜人的呼噜来……狗儿倒是少了闹腾,舒展四肢,躺在那堆棉桃皮上。有时人们的谈话兴起,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会惊动了它,懒懒地抬起头,可能觉得棉桃皮有点硬了,爬起来,转几下身子,用爪儿扒拉几下,又懒洋洋地躺下,头却顺势躺在了那堆柔软的棉花上,惬意地眯上了眼睛……

  清凉如水的月光梳理着迷人的夜色,一切都已沉浸在安逸中,那丰满而平静的情趣正在均匀地流淌着,慢慢融进了人们的心田,变成了繁星在暗蓝色的天空中静静地闪烁……

   村里历任带头人

  历任村党支部书记分别是:杨明亮、宋广武、孙吉胜、陈瑞福、张广信、张连信、张洪东、郭树勇(挂职)、张泽红(挂职)、霍希友、房秀民。

  历任村委会主任(村长、大队长)分别是:农业社社长杨明亮;生产大队长张广信;革委会主任张连信、张广信、黄帮臣;管委会主任黄帮臣;村委会主任张连信、孙吉胜、霍希友、季玉平、黄邦山、赵春利、霍希友、王占国、房秀民。   

(责任编辑:侯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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